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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b:戛纳在逃小三

【尾勇】鼓与肚

总之是揣崽的勇,和一副事不关己样子的猫,最后猫把弟弟做成了人皮鼓的阴间故事。很雷很雷,人物缺乏动机和逻辑。 


(上)

 

尾形百之助在家门口的公交车站接到了花泽勇作。

 

他穿着厚重的羽绒服,戴着一顶鸭舌帽,帽檐被压得低低的,遮住了眼睛,围巾也把半张脸都藏了起来。尾形心中发笑,嘴上问他:“怎么不让人送你过来?”

 

他伸手做出要帮勇作拿行李的样子,勇作却躲开了,说:“我不能让人知道。”

 

尾形收回手,从兜里掏出烟来点上:“哦哦,我忘了,你是瞒着家里人出来的。”

 

他把勇作带到家门口,用钥匙开了门,晃了晃手中的烟示意让勇作先进去,可勇作觉得这样不礼貌,一定要陪着他在门口抽完这根烟。

 

尾形看了他一会儿,捏着烟笑道:“你得在这里至少住到孩子生下来吧,就不用在乎这些主客之礼了。”

 

他将烟头捻在窗台上,说:“算了,我也抽完了,进去吧。”

 

尾形的家在乡下,房子空间逼仄,勇作没走几步路就撞到了沙发。尾形顺势将他推倒在沙发上,低头开始解他的衣服。

 

尾形身上携带着的烟草和寒冬的气味自上而下地落在勇作的脸上,勇作一时失了神,反应过来的时候尾形已经将他里面的上衣也掀了起来,冰冷的手贴在他的微微隆起小腹上。

 

勇作被激得身体颤抖了一下。

 

尾形说:“哈哈,真的是鼓起来了,还好是冬天,不然都遮不住吧。”

 

勇作怔怔地看着尾形的眼睛说:“是啊,再过几个月,就算穿宽松的大衣也会被发现的。”

 

尾形把手拿走,站起身去冰箱拿啤酒,说:“真想看老头子的表情啊,疼爱的小儿子的肚里隆起来,装着那个入不了门的哥哥的孩子。”

 

“兄长。”勇作说,他理好衣服从沙发上坐起来,“我求您……”

 

他想让尾形别再说了,可是他又有什么资格要求他?

 

尾形也没再说什么,面无表情地拿着两瓶啤酒回来,将一瓶放在勇作面前,自己在茶几边坐下。勇作没有伸手去碰啤酒,是冰的,他不能喝,即使一路上过来已经口干舌燥。他的兄长没有再看他,只是低头喝了一口酒,便怔怔地看着桌面,看了一会儿,才说:“现在决定权还在你手上,过几个月我就不敢保证了,你会后悔的。”

 

勇作立即说:“我想把孩子生下来。”

 

尾形说:“烟抽完了,我去便利店。”

 

他外套原本就没有脱,现在从桌面上拿走钥匙换了鞋便关门出去了。勇作一个人坐在沙发上,观察着尾形的家。尾形将家里布置得十分整洁干净,连多余的装饰都没有,唯一显眼的是床头挂着的猎枪。

 

勇作曾听家里下人说过尾形医科大学毕业后,却去了陆上自卫队第七师团服役了四年,退役之后,任外务大臣的花泽幸次郎却给他安排了地方公务员的文职,似乎希望他离自己越远越好。勇作一想到父亲,对兄长的愧疚感又再次涌了上来,他比所有人都清楚,相比自己,兄长才是最像父亲的,继承了父亲的谋略才能,是本有能力成为国会议员的人。

 

花泽幸次郎带去公众面前的儿子是门当户对正妻所生的小儿子,扔在乡下不闻不问的是年轻时一时糊涂与妓女所生的大儿子。


(……后续见微博 @造梦者马小军 置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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