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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勇尾】周末玩具

summary:尾形的周末,以让弟弟手上沾上自己的血来取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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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形一只手的手腕上绑着绷带,于是只能用另一只手从口袋里掏出钥匙开门。他一进门就感觉有些饿了,鱼板上的鱼已经腥臭难闻,他便打开橱窗想拿出一些速食,结果不小心碰倒了碗,碗在地上滚着一段路,最后停在了沙发边的一小滩血迹里。

 

勇作跟在他后面进来,手忙脚乱地换了鞋去捡碗,顺便捡走了地上的刀。

 

尾形在烧水了,勇作在他旁边的水池里清洗刀上的血迹,突然开口问他:“兄长,为什么要对自己做那种事?”

 

尾形盯着水壶,面不改色地说:“只是杀鱼的时候,突然很好奇,要割多用力才能割开人类的皮肤。”

 

勇作说:“您是在对自己用刀。”

 

尾形看了他一眼,笑了笑:“我总不能对别人用刀吧。”

 

勇作把洗完的刀放在离自己更近、离尾形更远的一侧,盯着尾形看。

 

尾形说:“我不是自杀,我不是还给你发了短信吗。”

 

勇作说:“您短信里是让我晚上来这里,但是我刚好在附近,收到您的短信就想……就想立马过来看看。”

 

“真幸运啊。”尾形说,“如果你晚上来,我可能已经失血过多死掉了吧。”

 

水开了,尾形突然说:“我不饿了。”

 

他说完去沙发上坐下,勇作打开厨房的冰箱看了看,说:“家里没有新鲜的食物了,我去楼下买一些……”但他站在原地没有动。

 

尾形说:“你怕我在你走后继续自杀?”

 

勇作沉默了一会儿,小声说:“您承认自杀了?”

 

尾形说:“我只是说了你认为的事情。”

 

勇作走到他身边,在他脚边缓缓跪了下来,将头枕在尾形的膝盖上,尾形没有抗拒。

 

勇作说:“我还以为您叫我来是想……”

 

尾形打断他:“哦,是想做了,是吗?我好像一开始确实是这么打算的。”

 

勇作没有应声,过了一会儿,他又问:“是因为我吗?是因为父亲吗?还是因为我和兄长的关系?”

 

尾形笑了一声:“你们花泽家的人,似乎都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勇作说:“对不起……”

 

勇作背对着他跪着,手垂在身前,尾形看见把袖口挽了上去,露出健壮的小臂,他的袖口和胸口上都留下了血迹,应该是他手忙脚乱送自己去医院的时候沾上的。

 

尾形说:“我在医院里看见你不断地跑去洗手了,手上的血应该早就洗干净了,但是你还在不停地洗了一遍又一遍,你好像很怕我把这件事牵连到你身上。”

 

勇作身体抖了抖,说:“我只是……很害怕,害怕是我害死了兄长。”

 

尾形说:“我不会死的,我虽然流了很多血,但是我心里有数。”

 

勇作抬起头,转过身去看他,尾形不知道何时把手上的绷带解开了,他把触目惊心的手腕放在勇作眼前,指了指那道尚未完全闭合的伤口:“我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割开了四分之一,但是也只是割开了肌腱,没有割到动脉。”

 

勇作不知道尾形为什么要这么做,他扫了一眼那道丑陋崎岖的伤口,一时说不出话,便把眼睛别开了。

 

尾形却用另一只手,默不作声地扯开了自己的那道伤口,勇作惊呼一声,跳起来阻止了他,但是那道简单缝合的伤口还是轻易地被他撕裂,勇作慌忙地用手去捂住那道伤口,但流出来血仍从他的手指间隙中渗透了出来。勇作感受到手心里一片温热粘稠,而尾形的脉搏在他的手心里用力地跳动着。

 

他又想起早些时候,他被尾形吓了一大跳,又慌又急地捂住他的伤口,几乎感觉不到尾形的脉搏。

 

“如果不是你早来了。”尾形看着他被惊慌失措的样子,用另一只手从沙发底下扯出一个医药箱,“我自己也能处理好,我当过兵。”

 

勇作愣愣地看着尾形,似乎被他镇定自若说服,才慢慢地放开手,让尾形给自己重新包扎。过了很久,等尾形真的自己处理好之后,他才像从恍惚中反应过来,问:“兄长,把自己割开,不疼吗?”

 

“疼,但是好像……”尾形重新坐回沙发,垂眼望向仍然跪坐在地上的勇作,勇作的手沾满了血,不自然地停在空中,不敢撑着地面或沙发站起来,也不敢碰到自己的衣服。

 

尾形笑了声,继续说道:“但好像也让我变得有点兴奋了。”


(……后续见:微博 @造梦者马小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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