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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女/狗头】狗头退休生活的第一天

《跟踪》里的徐子珊x任达华,GB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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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女第一次和狗头做的时候,忍不住哭了,倒也不是生理上的泪水或者喜极而泣,只是躺在床上的时候想到刚才CIB同事们给狗头办的欢送会,想到明天返工的时候见不到狗头了,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

狗头今天正式退休,办完了最后一道手续。猪女吸了吸鼻涕,狗头的脸就从她两腿间显现。他没再继续了,挪动身子趴到了她身边,伸出手拭去她从眼角滑下来的眼泪,柔声问道:“怎么了?是不是觉得不舒服?”

猪女没说话,只是摇了摇头,哭得更厉害了。

狗头叹了一口气,说:“要不今晚就到这里吧。”

猪女立马就翻了个身,伸手紧紧抱住狗头,把脸埋进他的怀里,像死死抱住一只玩具熊一样,不肯动弹了。她和狗头今天晚上都喝了不少酒,散场之后她就尾随狗头回家。狗头当然知道自己被跟踪了,也知道猪女想要做什么,走到家楼下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把她从墙后面叫出来。

猪女喝得满脸通红,走到他身边,吐出白色的雾气:“狗头,你让我跟你回家吧。”

狗头的身上还是热的,隔着衣服猪女也能感受得到,她悄悄地把手从狗头的衣服下摆里伸进去,像伸进暖水袋外面的隔层里。

狗头说:“我也不是要赶你走,你今晚就睡在这里吧。”

猪女依然紧紧地抱着他,腿蜷缩起来,却也不去穿内裤。气温降了下来,狗头只好艰难地扯过被子盖住猪女。没过多久,他就听见猪女轻轻的鼾声,紧紧箍住他的双手也放松了下来,狗头这才起身,找到了她的内裤帮她穿上,然后去厨房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第二天一大早,猪女就打车回了家,然后又背了几个大包打车到狗头家里,敲开他的房门,问:“我能不能住进来?”

狗头在门口愣住了,猪女眨了眨眼睛。这双漂亮的大眼睛仍然看向他,一点也不躲闪,眼尾上翘,看起来妩媚又无辜。

狗头又叹了口气,低头侧过身子。猪女背着一个双肩的书包,斜跨一个运动包,手上拎着两个包,胳膊里还夹着一个粉色的毛绒小猪玩具,从他旁边挤了进去,进门的一瞬间几乎要摔倒在地上。狗头接过她手里的包,放在桌子上,转头见她也把背上的书包拿下来了,依着沙发放在地上,毛绒小猪也扔在沙发上,然后在那舒展肩膀。

狗头问她:“你都带了什么?”

猪女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狗头旁边的两个包,说:“这个是我平常工作的东西,那个是我的洗漱用品和化妆品。”

她又指了指脚边的书包,说:“这里面是我的衣服。”

狗头努了努下巴,问:“运动包里的东西呢?”

猪女像是没听见,她把运动包从身上拿下来,扔在沙发上,然后去收拾桌子上的那两个包,把洗漱用品和化妆品摆进卫生间,又像变戏法一样从另外一个包里拿出一个小小的斜挎包,挂在身上,对狗头说:“我返工了。”

她这么说,却又站在那里没走,依然眼巴巴地望着狗头。狗头挠了挠额头,然后低头从毛线马甲的口袋里掏出一串钥匙,慢吞吞地掰下这一串中的其中一个,递给猪女。猪女接过了钥匙,紧紧攥在手心里。

猪女走了之后,狗头开始过他正式的退休生活。

他先把家里收拾干净了,把猪女书包里的衣服挂起来,桌上的两个包也收进柜子里,而那个运动包就依然摆在沙发上,狗头也没有去动。

收拾完之后,他开始给自己做午饭,切了一份烧鸭、炒了虾仁滑蛋和空心菜,然后发现一个人根本吃不完,只好拿保鲜袋封住放进冰箱里。之后他拎了购物袋出门,想给猪女再置办一点东西,心中盘算着,她要住多久?是每天住还是偶尔来住?最后他什么也没有买,只是在街上走着,在茶餐厅里坐着,上了公交又下了公交,像往常一样观察来来往往的人,直到夜色降临,他往家的方向走,路过了一家商场,门口正在举办豆浆机的促销活动。

狗头抱着豆浆机回家的时候,猪女已经在家里了,她正在用微波炉热菜,听见声音之后,便笑着回头看狗头。狗头坐在沙发上,把豆浆机的盒子拆开,拿出豆浆机放在茶几的桌子上,然后摸出眼镜戴上,研究盒子里的说明书。

猪女从厨房挪到他边上坐下,把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又像抱一个玩偶一样双手紧紧环住他不撒手。狗头转过头,想和她说话,却又撞上她充满期待的眼神,目不转睛,像一块无形的胶布牢牢贴在他脸上。他低下头,也忍不住去亲她肉嘟嘟的嘴唇,猪女才终于闭上了眼睛。

狗头就趁着这个时候,把她的手从身上扒拉下来,迅速地起身抱着豆浆机进了厨房。

猪女在后面问:“你说明书看完了吗?”

狗头把插座插上,笑着说:“欸,做两次就会了,你想喝什么?”

微博炉发出了“叮”的一声,狗头暂时放过了豆浆机,把微波炉里的菜摆了出来,和猪女两个人吃到盘子只剩下一层油。之前每天都在吃盒饭,要么在CIB的车上,要么在CIB的办公室里,他很少像现在这样坐在家里吃自己炒的菜,如果不是猪女,他可能会把剩菜倒掉。或许就是知道她晚上会回来,所以做了两个人的分量。

在饭桌上,狗头假装不经意地问她:“今天发生什么有意思的事吗?”

猪女笑了一声,摇摇头说:“不告诉你。”

狗头把筷子放下,说:“我退休了就不能听你们CIB的工作了?”

猪女翻起眼皮笑着看他,说:“你已经不是我的头了,我才不要回家了还上课。”

狗头心想,她还真把这里当自己的家了。自从和前妻离婚之后,他已经独居了六年,女儿和前妻一起移民去了澳洲,现在应该已经十岁了,狗头连她的照片都很少见到。

家里突然多出了一个女人,他感到十分不适应,何况他和猪女的关系仍然是模糊的。曾经的上下属?情人?走在一起简直像俩父女,说是契爷也不像样,哪有年轻女孩认他这样的老头做契爷的?

狗头其实也没有比猪女大太多,只是CIB日夜颠倒的工作和旧疾让他头发胡子花白得比同龄人早。


(……后文见微博@马小军还在做梦 置顶)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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