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凹3:Chelsea616
Wb:戛纳在逃小三

【BSRR】闪光的鱼7

(中间有删减,全文见wb比格犬重生为人 或 凹山:Chelsea616)

  

在一家偏僻酒店住下之后,阿Ron一直一言不发,像是吓坏,又像是开枪耗尽了早先飞过叶子引起的兴奋,最后进入药效过后的萎靡。阿苗倒是冷静了下来,开始帮他脱衣服,逐渐意识到那把枪并不他在身上。


阿Ron把枪弄丢了。


阿苗深吸一口气,靠近阿Ron,捧着他的脸像哄小孩一样:“不要担心,我们先去洗澡……”


洗完澡他抱着阿Ron躺在床上,困意却被脑中残留回响的枪声和耳边的心跳声扫得一干二净。直到半夜,阿Ron才像是终于回过了神,紧紧抓住了阿苗的手,身体发抖。阿苗这下意识到他是真的在后怕,怕死、怕尸体、怕丢枪的后果,他远远没有自己想象中不怕天不怕地。


阿苗又把他抱得更紧了。


阿Ron把脸靠在他的肩膀上,发出一声短暂的、压抑的呜咽,很快又被他自己抑制了下去。


过了很久,他突然问阿苗:“你能不能亲亲我?”


阿苗愣了愣,但未拒绝他。他翻了个身,轻轻地压住阿Ron,自上而下地去亲他的嘴唇。阿Ron并未要求亲吻的方式,但阿苗清楚他此刻需要什么,因此他不仅吻了,而且吻得很深,撬开阿Ron的嘴巴直驱而入。阿Ron在这样的深吻里放松了下来,自然而然地张开嘴接纳这个吻,同时发出一阵阵的细小的()。


在一种奇异的、逐渐升温的氛围里,这样的吻开始发展,阿苗原本扶着阿Ron的腰的手,自然而然地沿着腰线向下滑,在惯性动作驱使下,手指开始在裤沿游走。他吻了一会儿,俯在阿Ron的身上,盯着他的眼睛喘着气,问道:“这种时候……我可以吗?”


(……一段删减)

  

阿苗在他的旁边躺下,握住他的手,扭头看他时,发现他已经睡着了。


白天他们躲在酒店里,阿苗时不时从窗户往下观望,并未见到什么异常,既没有寻仇的黑帮也没有警察找上门,像是昨晚安安静静,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这种平静一直延续到深夜,阿苗下了楼,酒店员工正缩在前台的一个角落里困倦地看着电视。


阿苗过去与他搭话:“今天有没有什么新闻啊?”


前台困倦得目光呆滞,看也未看他,只说:“没啊。”


他又问:“真的没有?喜事丧事,嫁人死人的,都是新闻啦,天天发生啦。”


前台还是看着电视,说:“今天没有啊。”


阿Ron这时也从楼上下来,他们互相看了对方一眼,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阿Ron走到前台,推了两个硬币过去,说:“借下电话。”


前台说:“电话就在楼梯口,自己打。”


阿Ron往楼梯口走,阿苗也跟着过去,小声问:“你要打到阿波那?条子或那些人已经找到他了怎么办,你俩那地方现在可能都是人。”


“现在只能找他问了。你说过他很聪明的,”阿Ron拿起话筒,说,“他不会让条子找上家门的。”


电话很快被接听了。


“喂。”阿波困倦的声音从听筒那边传来。


他们没有说话,静了静,阿波问:“是不是阿Ron?你为什么不过来,是住回去了吗?”


阿Ron说:“我和阿苗一起,在外面。”


“欸……你俩背着我在搞什么啊?”


阿Ron握着听筒看了阿苗一眼,摇摇头,然后说:“你那边没事吧?”


阿波声音里的困意慢慢消失了,他说:“我能有什么事?你们是不是摊上事了?”


阿Ron没说话。


阿波这下也意识到了沉默里事情可能的严重性,他骂道:“干你娘……等我过去。把地址报给我。”


他们回到房间不久,阿波就独自出现在了楼下,过了一会儿门敲响了。阿苗去给他开了门,一进屋,便与阿Ron对视了一眼。


阿波在这一眼里确信了路上的猜想。


门在身后关上,他皱着眉看向阿Ron,问他:“枪呢?”


阿Ron在椅子上坐下,垂着脑袋说:“我把枪弄丢了。”


阿苗说:“他为了救我,开枪打死了一个竹家帮的人。”


阿波开始在屋里渡步,屋里安静得只有他的脚步声。过了一会儿,他说:“没事,我昨天没听到什么风声……竹家帮的人应该自己把事情压下去了,没敢报警,想要私下解决,又可能因为什么原因,不想大张旗鼓地找你们。”


他站定,指了指阿Ron说:“你那把枪,可能被他们的人捡到了,这件事我来解决。”


他又指向阿苗说:“你这阵子都别去上班了,也别回家了。”


过了会儿,又说:“这里也不能呆了。”


阿苗问他:“那我去哪里?”


阿波想了想说:“你不是在台北朋友很多吗?找个你信任的,我现在就送你过去。”


阿苗回过头,担心地看向阿Ron。


阿Ron从椅子上站起来,说:“我一个人在这里,没事的。”


阿波也对阿苗说:“阿Ron他没事的,不用担心,送完你我就回来找他。”


他们走了,屋里很快陷入彻底的寂静。阿Ron走到窗边,点燃手头边最后一根烟,低头看着阿波的车开走。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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