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鬼理发店

凹3:Chelsea616
Wb:戛纳在逃小三

【双刘】双眼见到鬼

刘德华x刘青云

《盲探》庄士敦x《神探》刘青云

《暗战》的cp衍生,又都是杜琪峰,就打一下暗战的tag吧!


/


庄士敦判定陈桂彬是颠佬,但不认为自己是颠佬,即使他们在推理时候的方法很像,都是演绎当事人的状态、感受当事人的心理,把自己投入案件的故事,并且和不同时空下的案件参与者对话。但庄士敦想毕竟我是盲的,盲了之后听觉、嗅觉都变得灵敏了嘛,那大脑也是,大脑变灵敏之后想象的世界也变得更丰富更跳跃。

 

既然看不见客观存在的物体,那就把想象的维度拉宽拉远,不像陈桂彬。陈桂彬只是把耳朵割下来送给了上司,但他没有盲。可他说自己能看见人心里面的鬼,他真的是颠的。陈桂彬却说我这是talent啊,和你一样,就是比你强一点。

 

他们是在调查杀人魔的士司机的案子时撞上的,两个人都坐上了同一辆的士,可陈桂彬一点都没有要礼让盲人的样子,甚至像没看见他,只让师傅开车。

 

庄士敦拿导盲棒点了点他的脚,陈桂彬以为是碍着他探查环境了,很乖巧地把脚往角落里挪了挪。

 

庄士敦说:“先生,你也是盲的?看不见车上还有一个人啊?”

 

陈桂彬没看他,只对司机说:“去围村。”

 

然后自言自语般低声说:“你不是也要去围村?反正都是顺路啰。”

 

庄士敦甚至不确定他是不是在跟自己说话,但他确实要去围村,就在上车不久前,他于脑中和女死者对过话,知道她在受害那天虽然没有下雨,但三天前的夜晚,她曾路过围村避过雨。

 

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人能知道他也要去围村。

 

庄士敦正准备开口问。

 

陈桂彬突然对着空气说:“触发你动手的不一定非得是当天下雨!你见过那个女学生被雨淋湿的样子,又那么刚好让你在三天后载到了她!你一定是住在围村,见过她,她淋湿的样子让你很兴奋,但那天晚上你没机会动手。现在你肯定不住在那里了,但说不定能找到你住过的房子。”

 

司机疑惑地从后照镜里看了他们一眼。

 

陈桂彬说完,伸手拽了拽庄士敦说:“你的搭档跟我说她和我想到一块了,要去围村,一起啊,一起。搭把手,查案方便。”

 

他说着靠了过来,庄士敦就顺手在他身上摸了摸,摸到了他身上的警员证,说:“你说何家彤啊?你跟她是同事?你是西九龙重案组的?但她今天没有跟我一起来啊。”

 

陈桂彬不耐烦地晃了晃脑袋,说:“你看不到她吗?齐耳短发,很高,眼睛很亮很大,模样很靓的。哦,你是盲的。”

 

这是庄士敦第一次认识陈桂彬,也是第一次知道在陈桂彬眼里,自己偶尔会变成两个人。除了他自己这个盲探,还有一个齐耳短发的女搭档,而且眼睛很亮、很好使。陈桂彬说她天天牵着你走路、帮你看东西,你还假装不认识她!庄士敦发笑,说旁边有一个何家彤就够了,怎么又多出了一个!

 

庄士敦后来听他说,他能看见每个人心里的鬼。

 

于是庄士敦就问他,那你说看见的这个女搭档,算我心里的鬼吗?我这么表里如一的人,心里怎么会有鬼呢?陈桂彬没说话,只顾着往前走,庄士敦就点着导盲棒在后面跟,说:“你等一下我啊陈桂彬,我是盲的!照顾一下盲人好不好!”

 

自从一起破了杀人魔的士司机的案子,他对陈桂彬产生了兴趣,从司徒法宝那里打听到他四年前就因为有精神疾病被新界北重案组革除了,身上的警员证是假的。

 

庄士敦盲了之后也没法再回西九龙重案组,但庄sir有司徒法宝和何家彤啊,他当私家侦探,收委托人的酬金,查旧案拿警方的悬红。

 

陈桂彬就没有那么走运。

 

他的旧同事和前妻都让他去看心理医生、让他吃药。

 

但庄士敦觉得虽然陈桂彬是癫佬,可还不如我对身边人的危害大,用右脑查案而已嘛,用不上吃药看医生。

 

有棘手案子、又碰上何家彤没时间的时候,庄士敦就会叫上他。

 

每次陈桂彬都主动积极演受害者被他打,而且每次的体会都很准确,只用说一两句话,他们就能想到一块去。庄士敦自己不爱演受害者,他比较爱演凶手或者其他在场人,因为他受不了被人打被人扔的疼,不像陈桂彬身上肉那么多,那么能抗。

 

但陈桂彬经常在入戏后伤到他。

 

有一次他们演吵架的夫妻,庄士敦演悍婆,陈桂彬演没有用的老公。

 

庄士敦把陈桂彬从楼上踹了下去,陈桂彬滚了十三级台阶,躺在地上喘着气躺了一会儿,就又爬起来,跌跌撞撞地往上爬。庄士敦听见他靠近的声音,吓了一跳,赶忙往后退,结果导盲棒没稳住。他踩空一级,身子往下倒,陈桂彬刚好抓住他,和他一起摔倒在楼梯上,一边抱着他往下滚一边打他。

 

庄士敦也不示弱,依然想象自己是那个悍婆,两个人在楼梯拐角处打了一阵,他就拽着陈桂彬又继续往下滚,像是比谁先摔死谁。

 

结果两个人都没摔死,满身是伤、鼻青脸肿地回到庄士敦家里敷药。

 

陈桂彬说:“一定是的,这个男人再没有用,被老婆从楼梯上踹下去也要爬上去报复,自己受了多重的伤不重要,是耻辱!Shame!”

 

庄士敦用冰袋敷胳膊,说:“哇,还好我提前准备,戴了头盔啊!滚了这么多阶楼梯,脑袋会嗑出血的!”

 

他顿了顿,又说:“可是楼梯上没有血,悍婆又没有像我一样戴头盔,脑袋也没有受伤,是为什么?”

 

陈桂彬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说:“你跟我打的时候,一直在拿手垫着我的后脑勺,悍婆的老公也是这么干的,所以整个过程里她的后脑勺没有受伤。虽然他很生气,冲上去报复她,但还是下意识地护住了他老婆的命。”

 

庄士敦摸了摸自己的手背,上面全是被台阶边角撞出来的伤,说:“一定后来有什么事让他很生气,才动手把他老婆杀了的,不仅仅是被打骂那么简单。”

 

庄士敦拍了拍桌子,说:“那刚才不对啊,不行!明天再演一次!你戴头盔,还演老公,但是往下滚的时候要护住我的后脑勺。”

 

陈桂彬看见了他手背上的伤,捏了棉花沾了药酒,朝庄士敦放在桌子上的手伸过去。

 

碰到伤口的瞬间,庄士敦被激得坐直了身子,没说话了,疼得只顾得上斯哈吸气,把手往自己的方向退了一点,陈桂彬就抓住他的手拽了回来。

 

继续擦药酒的时候,陈桂彬突然觉得庄士敦的手变了,变成了女人的手。他吓了一跳,赶忙松开,抬头看庄士敦。

 

庄士敦已经不见了,现在坐在旁边的是他那个齐耳短发的女搭档,另一只手托着下巴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看,眼睛很大,很亮。

 

陈桂彬说:“你不要这样看着我,我有老婆的。”

 

庄士敦很疑惑,皱着眉问:“谁在看你啊?我盲的啊。”

 

陈桂彬说:“你的女搭档啊!你跟她说,她很靓,但是没有我老婆靓。”

 

庄士敦笑了笑,说:“痴线,你前妻?她已经和你离婚了。”

 

陈桂彬站起来,退开几步,大叫道:“又看!我走了!我老婆还在等我回家吃饭。”

 

他真走了,庄士敦拿起导盲棒,匆匆忙忙地跟上去,笑嘻嘻地说:“既然你说你有老婆,介绍给我认识吧,我还没吃饭,你家加一副碗筷没关系吧?”

 

陈桂彬没赶他,因为今天他没有开车来,需要打车,但身上没钱付车费。

 

到了家,陈桂彬装模作样地把厨房里的剩菜拿去热,一边说:“对不住,老婆,我回来晚了,把菜热一热我们就能吃了。这是我的同事庄sir,我们一起查案的。”

 

庄士敦就算是盲的,也知道这个家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但吃饭对庄士敦来说是最要紧的,这些菜估计是前一晚陈桂彬自己做的,没想到他一个癫佬做菜还挺好吃,不像他自己只会做吐司包万物。

 

可是这一顿吃完了,庄士敦也没吃饱。

 

陈桂彬去洗碗的时候,他试图想象陈桂彬的老婆就坐在对面,然后对她说:“听彬sir说过,阿嫂很喜欢一家西餐馆,等下带我过去参观吧,如果好的话下次我可以跟我的梦中情人一起去。”


他故意说得很大声,让陈桂彬听见。

 

庄士敦又对他老婆说:“我和彬sir做事方法很像,我能体会他,我们也很聊得来。”

 

陈桂彬回来的时候,正好听见老婆说:“唔该晒你找我老公帮手,他真的开心很多。”

 

陈桂彬收拾完桌子,就去换鞋子,回头看庄士敦,说:“走吧,我们开车带你去。”

 

庄士敦到了餐厅,向老板要了一瓶红酒,老板给他俩倒了酒之后,庄士敦把陈桂彬面前的那杯也拿过来,说:“你开车,不能喝。”

 

最后庄士敦一个人把一整瓶红酒喝完了,喝到在路边吐,陈桂彬开车送他到家楼下,他却不肯上去。

 

庄士敦又变成了烂醉的女搭档,老婆在副驾驶座上回头看,担忧地说:“一个女人醉成这样,照顾不好自己的,今晚让她跟我睡吧,你睡外面沙发。”

 

陈桂彬只好把女搭档载回家,安置在卧室里,自己睡在外面的沙发上。

 

他躺了没多久,庄士敦从房间里出来了,摸着墙找厕所,趴在马桶上吐。

 

吐完之后他依然醉醺醺的,跌跌撞撞走到陈桂彬沙发的旁边,一屁股坐在地上,说:“现在你眼里的我是男的女的?”

 

陈桂彬说:“男的。”

 

庄士敦突然凑上去亲了陈桂彬一口。

 

陈桂彬愣住了。

 

庄士敦问:“那现在我是男的女的?”

 

陈桂彬眨了眨眼,说:“还是男的。”

 

庄士敦说:“这么说我心里的鬼不见了,我庄士敦又表里如一了。”

 

陈桂彬说:“你癫咗?我老婆还在房间里,不要玩啦。”

 

庄士敦说:“要是你老婆在房间里,你还会让我和她睡一张床?你老婆已经和你离婚了,司徒法宝告诉我,我盲之前还见过她,她在西九龙反黑组。不要演了,你明明知道那只是我偶尔出现的人格而已嘛,她就是我,我喜欢你。而且你也知道,你看见的老婆不存在的。”

 

陈桂彬垂下眼睛,站起来,说:“你睡沙发,我回房间睡了。”

 

……(后半见微博@马小军还在做梦 置顶)

评论 ( 1 )
热度 ( 23 )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阿鬼理发店 | Powered by LOFTER